低级挑衅,无视了她对着白术介绍,说:“先生,这位就是我那病重的婆婆了。”
听钟璃在病重二字上加重了咬音,白术眉梢微微一扬,说:“我知道了。”
都说望闻问切,床上躺着的老太太虽然故作虚弱,可是白术一眼看过去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再一仔细把脉,眉宇间就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
钟璃一看白术那神情就知道婆婆这病有蹊跷,不屑的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透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低声问:“先生,不知我婆婆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应该如何是好?”
白术也是个妙人。
他明知这老太太是装的,可是也没揭穿,反而是面露凝重,想了想才说:“老太太心火太重,思虑过多,故而血脉不畅呼吸困难,这才导致了卧床不起。”
钟璃嘴角抽了抽,接着问:“那应该开什么方子?吃什么药?”
白术一脸高深莫测,沉吟了片刻,说:“光是吃药只怕是不能缓解病症,还得搭配针灸之术方能药到病除。”
一听还要针灸,躺在床上哼哼的婆婆立马一颤,忍不住问:“这么严重?”
白术面沉如水的点头,说:“必须如此。”
婆婆闻言立马就露出了急色,分明就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这下就连钟璃的眼里都多了一丝笑意,问:“医理病症我也不懂,想来听先生的吩咐就对了,先生有什么需要,大可直接吩咐我便是。”
白术见钟璃上道,唇角微微往上一勾,慢条斯理地说:“方子一会儿我开了,你让人去按方子抓药便是,至于针灸也不用担心,我那小厮从小跟着我耳濡目染,针灸一术学得最好,届时我们在莫家村停留几日,让他每天按时来给老太太扎针便好。”
钟璃听完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点头说好,又听白术装模作样的在婆婆面前吊了一会儿书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