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久了却难免心生好奇。
当初她只是粗略翻看了一下,囫囵吞枣的了解了个大概,对于皇帝所说的‘天差地别’,以及‘妇人百般撩拨’,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每每查看时,这些个问题便在脑中萦绕不去,也亏她持身极正才勉力压了下去。
这是后话且先不提。
却说就在帝后二人谋算焦顺的时候,景仁宫玉韵苑内,抱琴也正向贾元春埋怨焦顺的所作所为。
“娘娘,那日明明是太后娘娘开恩,咱们和宝二爷才得以脱困,却怎么老爷太太都归功在了那焦大人头上?”
却原来荣国府这回最终逢凶化吉,但到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三月里愣是憋着没敢跟宫里联络,直到四月初才递了报平安的折子。
那家书经过重重审查送到余韵宫内,抱琴一瞧就几乎气炸了肺——那日她虽被焦顺给哄住,但过去这么久也早回过味儿来了,知道焦某人就是怕沾染上麻烦,所以才虚言恫吓自己的。
偏荣国府的家书上,却将这回逢凶化吉的功劳,全都归结在焦顺头上。
最不可饶恕的是……
“他是个什么出身?也配让老太太亲自拜谢?!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荣国府内的奴仆如今提起焦顺来,大多都是与有荣焉,而不再觉得他的所做作为有什么僭越。
但抱琴毕竟久在宫中,观念未曾转变,反倒比府里的奴才更在意这上下尊卑。
所以在她看来,焦顺冒领功劳,又骗的老太君亲自拜谢,分明就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娘娘,你可不能由着他招摇撞骗,必须拆穿……”
这时贤德妃贾元春放下手里的家书,摇头道:“你又怎知他在君前奏对时,不曾为我和宝玉求情?”
“他、他……可他当时明明、明明……”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