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儿子那张无比熟悉,这一刻却又充满了陌生的脸:“就因为也或许的事儿,你、你就要毒死老太太?!”
她退后了半步,用力的摇头:“你肯定是病了,再不就是中了邪!我、我去找大夫、找和尚道士给你瞧病去!”
说着,转身快步就要往外走。
“母亲!”
梅宝森顿时急了,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母亲,激动道:“我没病、更没中邪,我是为了梅家,我这是要救梅家,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松开、你快松开!”
梅夫人拼命挣扎,拉扯间忽听‘哧’的一声,梅夫人低头看去,却是自己的衣襟被扯开了半边,她有意要遮掩,可双手都被儿子控制着。
抬头想让儿子松开自己的手,却突然发现梅宝森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襟前,脸上显出病态的亢奋与痴迷。
“你、你……畜生!你还不快松开我!”
“母亲!”
梅宝森却反倒抱的更紧了,他顺势将脸埋进母亲怀里,梦呓也似的道:“就算父亲回不来了,这个家里也还有我在,咱们把京城的宅子卖了,去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我耕田你织……嗷!”
他正起劲的‘饮水思源’,冷不丁就被梅夫人咬在了耳朵上,直疼的他嗷一嗓子,下意识松开母亲,捂住了血淋淋的耳朵。
梅夫人趁势冲出屋外大声呼喊,宣称儿子是因为接受不了父亲被抓,一时犯了失心疯,勒令闻讯赶来的仆妇们七手八脚将梅宝森绑了起来,又用毛巾死死堵住了他的嘴。
“把他、把他先关进柴房里,然后请大夫来诊治!”
梅夫人惊魂未定的吩咐着,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找一班道士和尚过来做法事。”
等仆妇领命,将梅宝森押去了柴房。
梅夫人独自在客厅回想着方才那一幕,不由得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