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时杨氏急忙上前把那银票归拢起来,又把潘又安的一股脑苛敛了,边向焦顺告罪,便扯着潘又安出了门。
目送他二人离开之后,焦顺起身进了东屋卧室,结果险些与司棋撞个正着。
司棋慌忙退后闪避,又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这才回头对焦顺道:“多谢大爷不与他计较,还……”
“我跟他计较什么?”
焦顺见她眼圈红红的,原本有些不悦,不过仔细分辨发现那并非是余情未了,而是被自己方才的处置感动了,也便转嗔为喜,上前将她揽入怀里道:“抱得美人归的又不是他——再说他那小鸡仔似的,又如何降服的了你?当初即便做了夫妻,只怕也是个不济事儿的。”
“呸~”
司棋原本正感动呢,听了这话不由啐道:“也就大爷整日里想那些腌臜事儿!”
说着就要挣脱。
焦顺哪肯放人,收紧了束缚游山赶海似的搓揉。
不片刻功夫,司棋高大丰满的身子就软的面团仿佛,只余下一张嘴还硬着:“今儿、今儿是红玉守夜,爷快放开我,我好替了她来。”
焦顺嘿笑道:“什么替不替的,爷这几百两银子花出去,怎么也得听个响儿吧?不如喊了她来,咱们……”
说着,便附耳说了几句能做不能写的。
“呸、呸!”
司棋闻言连啐了两声,她陪嫁过来半年多了,从不曾与别人联手炕战,何况焦顺还特意点明了要弄些花活儿。
待要奋力挣扎时,却又想起方才焦顺看在自己的情面上,非但没有发落潘又安,甚至还主动出钱帮他脱罪,一时心里也就软了。
犹豫半晌,红头胀脸的闷声道:“能不能让香菱替了红玉……”
林红玉近来虽时常巴结司棋,但在司棋心里到底还是不如香菱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