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那正好,一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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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凉亭中,山风拂过很是清爽。
周鹤摆上茶具和一个烧水的小炉,李佩主动接过炉子点燃,两手放在炉火旁调动内息,只见炉火变得像发动机尾焰一样,瞬间将山泉烧开。
等水稍冷却,廖琪一丝不苟的按套路泡好茶。
几人品着香茗,周鹤对李佩道:“你师父可还好?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李佩恭敬的说道:“她老人家一切都好,每日舞剑。”
周鹤点点头,只剩眼白的双眼扫过众人。
“诸位今日来听老道讲法,但我得先说一句——炼神一道艰难无比,难就难在没有前路可循。
每一个人对世界的认知不同,产生的知见障也大相径庭。
有的人勘不破生死,有的人放不下情爱,滚滚红尘磨人心。
所以我的话你们只能听、不能尽信,一定要走自己的路,否则一辈子寸步难进!”
路遥四人连忙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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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品了口茶,讲起晦涩难懂的大道理来:
“你们几个都是入定,下一步就是坐忘。坐忘者,因存想而得、因存想而忘。
‘忘’的状态,是用身心求正道,而不是一种自我陶醉或麻醉。
行道而不见其行。忘记并不见得是坏事,记得也不见得就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几人听了这番话都陷入沉思中,各有所得。
周鹤并未继续言语,而是给这些年轻人留出充分的思考时间。
按照“讲法”的惯例,这番让人似懂非懂的话只是开场白,真正的干货在后面。
眼见几个年轻人的眼神陆续恢复清明,周鹤正要再讲,却陡然发觉路遥的状态很不对!
这小伙子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