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是我走了,就剩你一个人,能行吗?”
时娄很是担忧,牧欢身上的毒,一日比一日发作的要厉害,身边都是不怀好意之人,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牧欢扯了扯嘴角:“放心吧,这会儿,反而是他们最怕我早死。”
说到这,牧欢微微皱眉:“今日替我诊脉的老大夫,丝毫没有看出我中了毒,想来这毒素很奇特,非寻常方法可解,时大哥你出去了,也算是帮我去多寻一条生路。”
时娄重重的喘了口气:“我明白了,兄弟,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若是你有事,我时娄虽然没有大本事,但阴人可是祖宗!”
到时辰了,时娄重重的拍了下牧欢的手臂,道了一声保重,便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泥鳅一样的钻了出去。
牧欢也没有浪费时间,他关好窗户,直接走到门口,大声喊未央。
屋内的隔间,牧欢说是给时娄住,未央只好住到院里的偏房去,
此时听到牧欢大声叫喊,急忙冲了过来。
推开门一看,牧欢正捂着心口,歪倒在地上,
未央以为牧欢毒发,连忙掏出小瓷瓶,拔出软塞,蹲在牧欢身边便又要往他嘴里灌药。
谁知牧欢一把抓住了他拿药瓶的手,伸腿一绊,
未央半蹲的身体瞬间失重,一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紧接着,牧欢便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瓷瓶也被夺了去,在未央不察之下,被牧欢一瓶都塞进了他嘴里。
那苦胆似的液体流入口中,未央终于反应过来,
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的未央,顾不得再隐瞒,抬手一掌拍在了牧欢的胸口,将他打飞出去,
然后迅速爬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往嘴里倒着茶水漱口,
可即便是这样,未央的脸上仍旧肉眼可见的爬上了青黑色...
他疯了似的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