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
邬琪琪眸中的期待暗淡下去,但她也是曾经在风月场所面对各色男人都游刃有余的花魁,
如何会让自己失态。
低头轻笑一声:“你说的也是,我好不容易捡了条小命,可不能再随便丢了。”
牧欢见状,松了口气:“那你可有亲人或是朋友可有投靠?”
邬琪琪自嘲一笑:“若是有亲人,哪里会沦落风尘?”
见牧欢听了之后面露为难,便知道他在想怎么安排她。
“你也不必费心,我去寻唐姐姐就好了。”
“唐玉玲?”
“是呀,当初唐姐姐离开的时候也曾叫我一起走,是我贪恋那花魁的位置,舍不得那些男人们的殷勤。”
牧欢点点头:“那你知道她在哪里?”
邬琪琪想了想:“之前她说她要往偃城那边去,如今也不知还在不在那儿了。”
“又是偃城?”牧欢有些头疼,怎么就走不出这个圈了?
邬琪琪虽是挡着面纱,可还是习惯的捂嘴笑:“你不要发愁,我自己去就成。”
“那怎么行,从这里到偃城,坐船的话也得三五日,你一个女子太不安全了,万一到了那里你没有找到唐玉玲怎么办?”
想了想,牧欢摇摇头:“先去吃饭吧,稍后我再想想办法,寻个人送你去。”
邬琪琪点头,眼中带笑,心里却是苦涩的很。
吃过了晚饭,牧欢没再继续作画,他跟唐武几人泡了一壶茶,难得的享受了一会悠闲。
“上次来江凌,在夜里探了一回官府咱们就离开了,也没好好看看这城,所幸,上一回也没有暴露出谁来,
还是老规矩,明日先去画像寻人,若无线索,再作打算。”
几人同时点头,这些事都是做惯了的,对唐武和季时天来说,是个轻松的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