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上去就成了。”
牧贞芳犹豫片刻,伸手进包袱里,掏出那对耳坠子放在了高高的柜台上。
里面的朝奉,随手拿起来看了眼,然后微微欠身往柜台外又瞧了眼,
看清了牧贞芳的穿戴和年纪,又坐直回去。
“这东西哪来的呀?”
“家里老辈儿传下来的。”
“嗯”朝奉仔细翻看着耳坠子,念道:“你这该是一套的,若是只有这么一对耳坠子,也不值多少钱。”
牧贞芳一听,询问道:“那要是一套,能值多少?”
说完她又装作很懂的样子:“我不当活契,最多能值多少钱?”
柜台内负责估价的朝奉呵呵笑了一声:“那你得把其他几样拿来我看看,才能估价。”
牧贞芳左右看看,见大堂里另一边的柜台上,还有人在当东西,
不过大多都是些旧衣裳之类的,不值什么钱,
牧贞芳不懂这当铺里的弯弯绕绕,值钱的物什是可以要求寻个密室商谈的,
她瞧着这当铺最大,心说也定能出的起价格,
于是,把怀里的包袱举上了柜台:“都在里面了,您给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