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问他们怎么弄成这样。
魏苍想了想,伸手敲门。
院内说话的声音停下了,过了一小会,院门打开,是之前的黑高个。
他看了眼魏苍的刀,略显紧张:“你找谁?”
“我找牧欢。”魏苍抬起头,露出斗笠下的脸,
这一路日夜不停,风餐露宿,他满面憔悴,胡子拉碴,不过目光依然深邃。
听到找牧欢,黑蛮把着门的手又紧了些:“你是什么人?”
他没说不认识,也没说牧欢在不在,但魏苍却是心里踏实了一下,他找对了。
“我是他的旧识,你跟他说,三百两的玉佩,他便知道了。”
听魏苍如此说,黑蛮觉得他不是官府来抓师父的,但仍旧把着门不给他进。
“我师父不在家,你改日再来吧。”
“原来你是他的徒弟,难怪你会他的招式。”
黑蛮眼睛一闪,是自己引了人来么?看来以后在外面,不可轻易打架给师父惹麻烦。
“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吗?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寻他。”
黑蛮摇头,刚要说话,就听院内锦娘过来了:“黑蛮,是谁在门外呀?”
黑蛮皱了皱眉头:“是来找师父的。”
听说是找牧欢,锦娘走到大门前,看了看魏苍,并不认识。
“我相公不在家,这位大哥,您找他有事吗?”
魏苍好好打量了一下锦娘,这便是牧欢的娘子么?
见来人目光直视锦娘,盯着她猛看,黑蛮冷哼一声,身子一扭当在了锦娘身前。
魏苍回过神,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我能进去说么,事态紧急,关乎牧欢和你们的性命。”
魏苍进了院子,才发现,这里还住着好些人。
他见黑蛮关好了大门,沉声说道:“牧欢究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