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却深深的松了口气,
他有种直觉,他若是真知道牧欢是什么人,刚刚就会立即人头落地。
“是...”
郭岳不敢再有一丝隐瞒,把他知道的,牧欢在凤濮镇里的一切事情,包括跟长生教的恩怨,全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武者听的认真,跟着郭岳的话,时而眉头微皱,时而脸色阴沉,时而又有些疑惑。
想来,也是觉得牧欢身上,有他想不明白的怪异之处。
一个时辰之后,郭岳的面前出现了一副画像,
是根据刚才郭岳的描述画成了,画像的人是另外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武者。
“你看看,这是牧欢吗?”
郭岳仔细看了,很像,熟识的人能认出来,于是点点头:“是他。”
郭岳配合的很好,也就捡了一条命,等这群人走后,他瘫坐在椅子上,手心里全是汗。
之后的几天,出乎郭岳预料,这群人打听清楚了牧欢的事,却并未立刻离开,
而是又在各个牧欢之前常去的地方,继续打听,
尽管答案都是相同的,可他们仍旧不厌其烦。
那副画像,在多个人的描述下,变得越来越逼真。
而牧欢曾经为了寻人,画的那几幅素描画,也被翻找出来。
查的这般仔细,自然不会落下牧欢的家。
这一日邹二媳妇见天气不错,来到牧欢家把他们家里的被褥拿出来晾晒,
正赶上这群武者上门。
邹二媳妇记得邹二交代的话,紧紧的搂着两个孩子,
这些人问什么,她便老实回答什么。
一个普通妇人,这些武者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让她把平日里牧欢家里,
她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说了一遍,
又在整个院子翻找了一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