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季时天也挺委屈。
见牧欢从里面出来,两人就都不说话了。
跟董老先生聊过之后,牧欢的心情也不再那么浮躁了,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唐武他们说话太过,端正了一下态度,轻声说了句:“走吧。”
见牧欢不提要分道扬镳的话,唐武和季时天赶紧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买了些方便存放的干粮,寻了口井打了几葫芦干净的水,
三个人往镇子外面去跟时娄汇合了。
凉亭里一个人都没有,牧欢他们没有进去,而是在不远处直接钻进了野林子。
在林子里走到了凉亭后面,时娄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时大哥,辛苦了,给,喝点水。”
牧欢递给时娄一个水葫芦,时娄道谢喝了几口。
“我盯着这半天,除了有两个过路的在歇脚,没有人去看那个地窖。”
牧欢点头:“那咱们就再等等,这回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能顺藤摸瓜,一定不能再断了。”
牧欢几个人安静的蛰伏在凉亭附近等着抓人的时候,
魏苍也到了原海府码头,一上岸,魏苍便马不停蹄的进城,准备穿过府城,走大路去凤濮镇。
可在城门,却因为他带兵器,被拦下来检查。
原海府,魏苍以前也来过几次,从没有一次查的这么严。
他询问了几句,得知了前阵子有人劫法场,人犯逃脱至今未能抓捕归案。
听着身边也在等候检查进城的百姓跟着议论,魏苍的眼睛落在了城门洞里,墙上贴着的那几张通缉画像。
不管是有名有姓的,还是没有姓名的,魏苍一个也不认识,
随意看了几眼,通过了检查也就进了府城。
寻了个客栈,马匹扔给小二喂草料,自己要了一桌饭菜,吃饱喝足,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