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两个坛主在这里不知收了多少教众,难道一个都没抓到么?”
文士低叹:“抓到的都是些普通百姓,问也问不出什么,而且,不少人家的钱财已经被骗干净了,只在家中搜出不少的神像。”
文士也很头疼,因为受骗的多是妇道人家,偷偷把家里的银钱献给了长生教,
等到官府去查,家中男人才知晓辛辛苦苦攒下的银钱都没了,然后夫妇间就会因为这事打起来。
府兵们因为拉架,被抓伤了好几个。
府城的牢房再宽敞,也装不下那么多的人,现在,城内简直是乱成了团。
那些个知晓自己上当受骗的百姓,已经在城主府外面席地而坐,请城主大人给他们讨公道。
这件事,文士就没跟范文山说,说了又有何用?
城主也不会真的出去安抚那些百姓。
“长生教肯定不止来劫法场的那几个人,这件事一定要严查,
另外,那两个逃脱的人犯还有劫走他们的贼人,藏的这般严实,定是有人包庇,若是查到包庇者,按同罪处理...”
文士领了城主的命令,对府城的搜寻更加严格了,如今这原海府,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就连城主府的公子也是一样。
范经赋站在城门口,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府兵的头盔:“你连本公子的车队都要搜?”
“公子,这是城主大人亲自下的命令,任何人出城都要严查。”
府兵只能唯唯诺诺的回着话。
“任何人,不包括本公子,这整个原海府都是我范家的,你敢搜我?”
他回头,瞧见邬琪琪掀了一角帘子,伸头张望,
觉得不能在美人面前失了颜面,于是挺了胸脯:“今日本公子就亲自带着车队出城,我看谁敢搜?”
说罢,他走到车队前方,后面几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