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玲不知何时也凑到了牧欢身侧,跟邬琪琪一左一右的看着牧欢手中的画像。
“你也不用如何报答本姑娘了,喏,我的画像下面,也要一首诗,要完整的。”
邬琪琪见气氛有些沉寂,嬉笑着把自己的画像,放在了锦娘画像的上面。
牧欢有些为难,他哪里会作诗?叫他剽窃几首还差不多。
“姑娘,其实之前这一句,也是因为当日,在茶楼外,无意间听到姑娘你弹的琵琶曲,才有感而发,如今,我是真的没有这个本事,可以作的出来。”
“哟,姐姐,你瞧瞧,这人真是不肯吃亏,我要他作诗,他便要我弹曲。”
牧欢急忙摆手:“不是,我...”
唐玉玲舒展了身体,歪着身子靠在床边:“那你便弹一曲罢,也好入眠。”
邬琪琪许是喝多了,大半夜的吵起了刚刚睡下的小丫头,拿了琵琶过来,
坐下之后,沉吟片刻,手指轻拨,竟是一首悲泣之曲。
期期艾艾,如诉如泣,趁着满岸的红灯,仿若湖中有一孤寂了千年的幽魂,在轻轻吟唱...
琴音不知何时消,邬琪琪只记得自己似乎弹了一夜,如今眼睛还未睁开,便觉得手指痛的紧。
浑身也酸痛的不愿意睁开眼,可楼下传来的声响,似乎也该起了。
一睁眼,对面挂着一副画像,不是之前茶楼那张,而是一张新的,
画中她怀抱琵琶,面带醉意,发钗微乱,
这幅画,只有上半身,却逼真的很,把昨夜她的醉态全都画了出来。
画像下方有一行苍劲有力,棱角分明的稀奇字体。
邬琪琪靠近了细瞧,只见上面写道: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
看的痴了,直到小丫头来敲门,邬琪琪才惊醒自己已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