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饱嗝:“明月啊,这回我出去走了一圈,才知道师父说的人外有人是啥意思,你看凤濮镇那么小,就有那么厉害的人。”
“哼,分明是你自己没用,莫要再给师父丢脸了。”
江明月见他吃的汁水淋漓,沾的胸前都是,厌恶的站起来,手中折扇收拢:“我吃饱了。”
其余三人也站起来,准备下楼。
苟大双见状急忙说道:“这还有这么多菜呢,你们不吃了?多浪费呀。”
“你自己慢慢吃吧。”江明月一甩手,带了随侍下楼。
“那师弟你记得把饭钱给付了啊,师兄我可没带银子。”苟大双朝楼下大喊一声,
气的江明月险些滚下楼梯...
出了酒楼,江明月也没有继续跟这几个贵公子待在一块,他去了客栈,牵了马,带着随侍回洱池山了。
苟大双一人消灭了满桌的美食,壶中剩下的美酒,也被他喝空了。
摸着鼓鼓的肚皮,苟大双自言自语叹了一声:“小师弟啊,你也应该出去走走,这原海府的天,还是太小了...”
牧欢沿着河一路走,走了两天,只看到了一个村子。
他进去村子讨水喝,顺便询问锦娘的下落,但没有人从河边救过人,或发现尸体。
牧欢也不知,没有消息算不算是好消息,
锦娘是不会水的,理论上来说,应该没有生还的可能。
这条河,水流这么急,他在镇里耽误了两天,没有尸体浮上来,也没有打捞到,应该是被冲走了。
但就算是冲走了,现在已经第四天了,差不多,该浮起来了。
牧欢忍着心疼,做着最坏的打算,就这么一路沿着河找,到第五天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城。
此时的牧欢,蓬头垢面,家里的银钱都没了,他身上只有几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