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挂在脖子上,塞进了衣裳里面,
锦娘回家以后,魂不守舍了半天,也在牧欢散学回来前,终于下定决心把符纸贴身戴着了。
反正只是试试,说不定,明日符纸上什么都没有,那仙姑看错也不一定。
只是到底心里存了事,夜里辗转反侧的总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纸窗,就只剩下淡淡的一层,
锦娘看着身边牧欢的侧影,思绪有些混乱。
她是不相信欢哥儿是邪祟,可欢哥儿跟从前不同,也是事实。
仙姑都没有见过欢哥儿,却说的这般准。
想着这些事,直到天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牧欢做了早饭,
看着他吃了饭离开家,锦娘才松了一口气。
胸口的那个符纸,仿佛带着刺,让锦娘一上午都坐立难安。
隔壁的马嫂子,送来了半只鸡,这段日子,她女儿的病有了起色,
高兴的马嫂子时不时就买了鸡鸭鱼回来供奉。
老祖用过了,她家里就娘俩也吃不完。
所以经常会分一些给锦娘或是邹二家。
锦娘心慌意乱,这事不敢告诉牧欢,只好跟马嫂子讲,
马嫂子就说她:“你呀,仙姑愿意帮你,是你的大福气呢。”
“可要是,我家相公真有个什么,可怎么是好?”
“你怕什么呢?若是你家相公真的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正好就让仙姑帮忙,难道去了邪,人还能不好?”
马嫂子的劝说没让锦娘安心,反而更加迷茫了……
好容易,熬到了午时,阳光最足的时候,
锦娘站在院子中间,从怀里掏出戴了一夜加一个上午,已经被她体温捂热了的符纸,
颤颤巍巍的在阳光下打开,锦娘的眼睛猛的睁大,
只见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