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而是刷了一层金漆,比手掌长上些许的铁钎子。
邹二嫂话里话外,夸着牧欢有本事,这么年轻武功这么好,能赚钱,还在书院读书,直说锦娘有福气。
锦娘除了听的心惊肉跳,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送走二嫂之后,锦娘就在灶房里坐着,忆起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牧欢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让她觉得越来越陌生。
要知道,前面十多年,欢哥儿的性子,一直都很软弱。
别说杀人,就是一只死老鼠,也能把他吓着夜里做噩梦。
可自从欢哥儿来到镇上之后,他就不一样了。
锦娘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个人,可他站在那,就能让锦娘察觉出不同来。
之前她也说服过自己,是欢哥儿见了世面,是欢哥儿长大了,有了男儿的担当。
可她清楚的记得,牧欢曾经告诉过她,他是跟邹二哥学了几招功夫唬人,
那二嫂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邹二哥还需要欢哥儿来救?
最重要的是,他刚杀了人啊,为什么从早上去公堂到现在,他都没有一丁点害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