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牧欢一叫,她们就过来了。
妇人看到了,没阻止,站在原地看着,待看到牧欢拿出一小串钱给她的女儿,妇人竟微微朝他行了个礼。
死尸被老汉拉走了,到底夫妻一场,妇人将家里唯一的一张铺床的草席抽了出来,将他的尸身包裹,以免他曝尸荒野。
再然后,杂院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牧欢从头看到尾,心里有些诧异,
昨晚,这个男人来他这里偷钱,作为他的妻子,这妇人定然也是知情的,
却不知为何,男人死了,并不报官抓他。
既然这妇人不找他麻烦,牧欢也就压下了准备离开的心思,他交了一个月房钱,如今只不过才住了几日。
又几夜过去,牧欢早起去晨练时,在门口发现了之前被偷走的那个装着秃毛笔的盒子。
牧欢捡起来打开看,秃毛笔还在。
想来,是那天给的一串钱起的作用,给了仵作,还能余下少许。
牧欢收好了盒子,把长袍前摆往腰里一别,一路小跑出了杂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