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矿业,将来要涨到五两银子去,倘若真能涨这么多的话,岂不是三十万两银子,转手就挣了一百五十万两?
张养浩道:“京里出了一个叫杨雄的先生,老夫倒是闻名已久,听闻他与你们也要私交?”
张严之道:“杨先生乃是大才,在京中很有名望,愚弟早些年,就与他有一些交情。”
“噢。”张养浩道:“他的文章倒是犀利。”
说话,就没有继续深入说下去了。
次日,张严之寻到了张养浩的儿子张菊,这张菊似早准备好了的,二人迅速的谈妥了交易的事项。
这张菊自是热心无比,一面筹措银子,一面预备交易。
吏部尚书家里肯买股,虽然这股说是半卖半送也不为过,张菊便松了口气。
吏部天官可是天下最重要的职位,地位不在大学士之下,想当初,东林党就是把持了吏部,因而才掀起了党争,将当初的齐党、浙党、楚党打的头破血流。
毕竟,谁掌握着官员的升迁,自然而然,便有无数人对其亦步亦趋了。
最重要的是,北直隶士绅们,找到了一个极可靠的盟友。
于是张严之放下了心,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在京城的府邸,而在这里,却早有几个股东在等候着了。
除了股东,竟还有股经的总编撰杨雄。
杨雄率先道:“如何了?”
“妥了。”张严之叹了口气道:“哎,这一次……真是大出血了啊,可也没办法,那张公请我去,提醒我,那辽东郡王垂涎咱们矿业,我还能如何?”
说着,又道:“所以老夫才不失时机的提出售股,这样做,也是花钱买了平安,是没有办法的事。”
其他几个股东却都点头:“只要有张公在朝,现在大家休戚相关,也就可以安稳了。”
杨雄也笑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