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言,并非只是有害,甚至还是有益的。
于是,这一下子,他们内心对盈利的欲望,开始和他们平日所学的知识开始冲突起来,毕竟千年来的风气和习俗,不是这样能够轻易改变的。
于是乎,有许许多多像杨雄这样的人,内心开始扭曲,为此他们开始阐述和解释这些现象,尝试着……用自己那一套观念,套在当今的问题上。
当然,刘鸿训瞧不上这样的人,新政就新政,得益了就得益了,扭扭捏捏做什么呢?
又要立牌坊,为何还要去做changji?
黄立极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刘鸿训道:“刘公啊,你该多去看看这股经,这杨先生对辽东郡王的评价可能有失偏颇,但是对股票的理解,却是非同凡响的。”
听着黄立极语重心长的话,刘鸿训大抵知道什么意思了,黄立极是借杨雄之口,告诉他,他的儿子买了矿业,只怕……要出事。
他心里不禁烦躁不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自己的儿子行事确实过于鲁莽,那买矿业的钱,多半是卖光了铁路来的,这铁路多香啊!
于是他接下来心不在焉的办公,一到了下值的时候,便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府里。
刚刚走进主屋大厅,就见刘文昌正高高兴兴地在吃茶,一面吃茶,一面捧着大明报,聚精会神地看。
刘鸿训拉长了脸,咳嗽一声。
刘文昌便忙站起来:“爹。”
“你……”刘鸿训本是带着急切赶回来的,原想骂一通,可话到嘴边,却是苦笑摇头。
刘文昌是何等聪明的人,看父亲这脸色,其实就猜到了,便道:“父亲……是听到了什么了吗?”
“哪里是听到了什么,是陛下亲口来询问,为父……哎……”
刘文昌道:“没想到竟是上达天听了,哎,也是儿子鲁莽,不过……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