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不肯说?从你的房里,搜出来了这么多与辽将往来的书信,你以为你还能够抵赖吗?”
这麓山先生只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吐沫。
田尔耕此时心情好,极有耐心地道:“只要说了,总能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不说,总是让老夫为难。我知你是读书人,不是一般人,是以也不愿为难你。你为何要谋反,又为何……”
“请天子来,我当面说!”这麓山先生道。
田尔耕脸色骤变,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麓山先生则冷笑道:“我到了今日这个地步,无论是敬酒还是罚酒,吃了又如何?”
田尔耕气得牙痒痒,若不是怕再用刑,若是过了火,害了这人的性命,否则他早就让人继续用刑了。
可这麓山先生,似乎强硬得很。
田尔耕便怒不可遏地道:“看来……此人不是一般的反贼了,寻常的反贼,用了刑就会招供,可此人,却是强硬得很。”
随即,田尔耕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道:“骆同知,此次是你抓住了贼子,立下了大功劳,你看……如何是好?”
这人便是同知骆养性。
骆养性是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理论上是田尔耕的左右手,不过……即便是田尔耕,也需忌惮他。
因为这骆养性的父亲不是别人,乃是万历年间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正是接了他爹的班,才成为指挥使。
当然,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因为骆养性的爹是万历年间的指挥使,而他的‘爷爷’骆安,却又是嘉靖年间的锦衣卫指挥使。
也就是说,骆家已经两代人,执掌锦衣卫的大权,从嘉靖年间迄今,都是执掌锦衣卫。
骆养性如今凭着父荫,也已迅速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同知,隐隐有将来顺势接下田尔耕的班,成为未来的指挥使的苗头了。
骆家执掌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