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妃随即道:“哀家的身世,你知道了吧?”
魏忠贤惭愧的低头:“奴婢略知一些。”
“果然不愧是魏伴伴。”张太妃道:“可是……”
她站了起来,道:“可是今日哀家不计较这些,哀家想告诉你的是,哀家的夫君和兄弟,死的不明不白,虽说大丈夫无不报之仇,我只是一介弱女子,如今更是在宫中无所依靠,可这笔仇,如何能不报呢?这件事,魏伴伴要彻查到底,无论是谁……”
张太妃凝视魏忠贤,柳眉之下,隐有杀意:“也必须血债血偿。”
魏忠贤道:“奴婢遵旨。”
魏忠贤这沉下去的心,现在猛地活泛了起来。
他看着娇弱的张太妃,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子身上,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干脆,魏忠贤随即道:“奴婢虽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陛下遭受袭击的地方,实在蹊跷,这里本该是我宁锦防线之内,怎么有建奴人出没呢?何况,东林军的实力,谁人不知,又怎么可能轻易撼动。所以,奴婢一直怀疑,这可能和关宁铁骑有关,只是……此事若没有真凭实据……”
张太妃道:“关宁铁骑,敢这样胆大包天吗?”
魏忠贤一下子,焕发了生机,随即道:“可若是……在京师,有人指使他们呢?”
“京师?”张太妃蹙眉:“你不妨说明白一些,哀家不过一介女流,听不得你这云遮雾罩的话。”
魏忠贤此时决定毫无保留:“京城之中,也有许多人希望陛下和辽国公死在关外。”
“那么你说是谁?”
魏忠贤一时懵了,即便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但是没想到,张太妃问的如此直截了当。
不过,张太妃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反而让魏忠贤卸下了防备,慢慢的,那九千岁开始回来了。
魏忠贤冷笑道:“娘娘或许心里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