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三年。”
当然,这话是不能公开议论的。
那守备索性便上了城楼,到了城楼上,更为震撼,他觉得一阵眩晕,因为即便是北通州的粮车运来,也没有如此浩大的场面。
“里头装着什么?”守备寻了个千户,低声嘀咕。
“这像是当初查抄乱贼的人马,现在回来了,我瞧着……可能……可能是金银……”
金银……
守备眼珠子都瞪大了。
居然这么多?
这是比粮车还多啊!
“不会吧,那区区几个商贾,有这么多的金银?有这么多的金银,他们还勾结建奴人,不至于吧?我莫说是这么多银子,但凡有一万两银子,便连守备也不干,我回去躺着去。”
“所以您没这么多银子。”
“找打!”守备握紧拳头,那千户已吓跑了。
……
新县这边,终于接到了消息,于是立即安排人手,负责接应。
于是乎,张静一亲自带着一批人,终于和邓健碰了头。
张静一带着点无语地对邓健道:“拿这么多金银……招摇过市,似有不妥,怎么不及早派快马来通报。”
邓健苦笑着道:“不招摇过市怎么将金银运到京城来?及早通报,我怕消息提早走漏,沿途有危险,好了,反正你是国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张静一瞪他一眼,道:“少啰嗦,你让人安顿,待会儿立即随我入宫报喜。”
邓健点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么多金银该运到哪里去,还是得先入宫通报。
兄弟二人收拾了一通,邓健左右张望一眼,才道:“怎么不见大哥?”
张静一随意地道:“他去澳门了。”
“澳门?”
“就是岭南。”
“噢。”邓健好奇地道:“他去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