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教化是圣人才有资格做的事,其他的人,都是鹦鹉学舌而已,并且大家都以鹦鹉学舌为荣。
你张静一倒是好,直接来一个我想教育一下别人。
卢象升虽然现在偏离了一些迂腐的读书人,可看张静一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心里却有点没底气:“这个……这个……好,好,好,新县侯有这样的心思,是极好的。”
不管怎样,嗯,心是好的。
张静一则是道:“卢先生有什么事吗?”
“没。”卢象升道:“本是想过来坐坐,闲聊几句,不过想起来了,还有一些事要处置,下次再聊吧,就不打扰啦。”
说罢,他便起身。
张静一倒也没有挽留,点点头。
他毕竟也还有更重要的事干。
搜肠刮肚的想着这些东西,张静一可是绞尽脑汁。
若是边上有人打扰,还真不好回忆,他倒是乐得清净一些,专心做手上的事。
过了两日,张静一进宫觐见天启皇帝。
他带上了一本章程,至勤政殿。
天启皇帝见了张静一手上的章程,道:“那田生兰可交代了什么?”
张静一道:“陛下,此人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其他的,死也不肯松口。”
天启皇帝不由冷笑:“朕迟早要他全家来给他陪葬。”
张静一笑了笑道:“这是关于引八大奸商入关的章程,臣就搁在这里了,陛下有空闲可以看看。只是……这章程很机密,陛下还是尽力不要泄露为好。”
天启皇帝点点头,他对吸引这些人入关,其实是不抱太大希望的,这些商贾个个都鬼得很,绝不会轻易的冒险。
他叹了口气道:“这两日,朕都梦见了朱慈炅,他才多大啊,结果……却被害死……”
说着,眼眶一红,随即道:“也幸好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