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石出了。”
张静一轻描淡写的说完了这番话。
李如桢一愣。
百官哗然。
真相?
什么真相?
张静一冷漠地看着李如桢:“我之所以来问你,不过是送你最后一程而已。”
李如桢此刻,心里突的莫名惊慌。
主要是张静一的眼睛,此时他才发现,这双看向他的眼睛里,没有那种浓厚的杀意,却有一种怜悯。
开玩笑,他李如桢这辈子,谁敢怜悯他?
可偏偏,就是这样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怜悯,让李如桢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他发现自己心有些乱,于是下意识地道:“什么……什么真相……”
“你永远不会知道。”张静一笑了笑道:“因为这些已和你无关了。”
“什么意思?”李如桢越发的心乱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有底气的。
这份底气,让他坚持到了现在。
可现在……这底气,在张静一的目光下,莫名的变得越来越弱。
就在此时。
外头有宦官匆匆而来。
正是那个受魏忠贤的命令,前去查看情况的宦官。
宦官神色匆匆的样子,又显得心神不宁,进入了大殿门槛的时候,绊了一跤,打了个趔趄,便顺势扑倒在殿门口:“陛……陛……陛下……”
他磕磕巴巴地道:“京城之内……有人放铳……”
天启皇帝抚案,显得气定神闲,他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而现在,他抖擞了精神,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知道啦。”
那宦官倒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于是僵在那。
倒是有人憋不住了,道:“何人放铳?”
宦官这才道:“教导队,还有新县千户所的緹骑。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