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礼监掌印太监和东厂提督的权势,远不是一个尚膳监掌印太监可比的。
魏忠贤死死地看着他道:“赵敬,到底怎么回事?”
赵敬道:“是一个叫刘武的宦官干的,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在自己的屋舍里上吊自尽了。不只如此……我们在他的房里,还搜到了一瓶毒药,他前些日子,听说……欠了不少的赌债,突然这几日变得有钱了,出手也极为阔绰……他负责的就是糕点的制作,因为平日里见他还算老实,所以也没有疑他有什么问题……魏公公,这……这……是我管教不严,万死……”
说着,这叫赵敬的老太监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道:“我真是将这岁数活到了狗的身上……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人这般的胆大包天啊。”
张静一在旁只是冷笑,怎么可能是没料到呢?
这大明的皇帝,各种奇怪的死法没有过?这宫里这么多伺候的宦官,要说没有料到有人胆大包天,那是骗人的。
魏忠贤直气得发抖,而后冷冷道:“滚下去。”
赵敬如蒙大赦一般,忙是点头,碎步走了。
随即魏忠贤又分吩咐这东厂的宦官:“这上吊的宦官,给咱往死里查,他平日和谁交好,外头有什么亲戚,立即给我拿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给咱顺藤摸瓜,咱要知道,他平日接触了什么人,谁给了他的钱,他从前和谁赌钱,又输了多少,事无巨细,一丁点也不得遗漏。若是查不出,你也就不必来见咱了,自己找个地方自尽吧。”
这宦官一个字也不敢吭,磕了个头,便也忙是去了。
魏忠贤这才恍惚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天启皇帝,看着天启皇帝苍白如纸的脸色,他心里越发的担忧,于是看向了张静一:“张老弟……事到如今,该如何?”
张静一亦是担忧地看着天启皇帝,只吐出了一个字:“等。”
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