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他朝赵宽家走去,来到门前犹豫了片刻,便踅了进去。房子里静悄悄地,似乎没有人。他在客厅翻腾了一阵儿,谁家也不会把现金放在客厅里,他自然一无所获。他便又朝楼上摸去,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除了钱,可以让他购买毒品、满足毒瘾的钱以外,其他任何足以束缚他、制止他的念头都已经烟消云散。他来到楼上,楼上有三间卧室,他首先进入了第一间卧室,那是鼠目的房间,鼠目只不过是临时住在这里,当然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这里,润发翻腾了一阵儿没有找到现金,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便毫不迟疑地抱着笔记本电脑来到了外面。没有偷到钱他很不甘心,看到别的房间,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走廊的地板上,又来到了赵吉乐的卧室,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些零票,又看到了桌上的存钱盒,存钱盒做成了保险柜的样式,里面的零钱已经装满了,润发连盒带钱一起塞进了怀里。从赵吉乐的房间出来,润发看到走廊最里面还有一间卧室,润发看着那间卧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诱惑,轻轻来到卧室跟前,推开了房门。
李寸心还在午睡,她这个年纪的人觉比较轻,她又长期经受病魔的折磨,睡觉的时候稍有响动便会惊醒。润发进房间的时候尽管非常小心,可还是惊醒了李寸心,她看到了润发,本能地坐了起来愣住了,润发也愣了,两个人瞠目而对,僵持在那里。
李寸心反应过来了,也明白他想干什么,学者的单纯让她问出了一句这个时候最不应该问的话:“你是周主席家的孩子吧?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