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美说:“你是胡诌吧?你说过几次跟我在红月亮咖啡厅聊过天,你是不是跟所有的女人都在红月亮咖啡厅聊过天?”
鼠目不回答,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讲:“后来,那个女人告诉我,她丈夫包养了一个女人,还跟那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趁到香港出差的机会,带着那个女人到澳门赌博,输了四百多万,用公款顶账,回来后把她辛辛苦苦挣的钱都骗去填赌账窟窿了。考虑到自己跟丈夫已经有了孩子,考虑到自己的家庭,再加上她丈夫痛心疾首地承认错误,请求她原谅,她默默地咽下了这颗苦果。可是,那天下午她回家却在枕头上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头发,她丈夫居然把属于她的最后一块精神净土也给玷污了,这让她怒不可遏,于是……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张大美泪流满面,神色凄婉,浑身颤抖,显然经受了强烈的刺激和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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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魁家,润发神色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对吴敏说:“妈,给我点钱。 ”吴敏问:“又要钱干吗?前两天才给了你三百,都干吗用了? ”
“我有用,急用。 ”
“不行,你爸爸虽然是政协主席,可也是工薪阶层,把我挣的加上每个月也不过三四千块,哪够你这么挥霍?就算是百万富翁像你这么花钱也受不了。 ”
“我真的有急用,你们就我一个儿子,留着钱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啊?现在死了连棺材都没有,你们想带到骨灰盒里去啊? ”吴敏气得怒骂:“放屁,你这话是人说的吗?你说,你要钱干吗?给你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我在外面交朋友、应酬,能不花钱吗?还有,我这么大的人了,身上没有钱出去谁看得起?”“你有本事自己去挣,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伸手向父母要钱,这个大院里你掰着手指头数数,有没有第二个。 ”“我也想挣,跟你要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挣钱不得有本钱,没本钱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