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两个人去就得送两
份钱,我还是省省吧。 ”钱向阳说:“我看啊,还是最后面这条理由最充分,现在吃喜酒要送多少贺礼?”“那也得看关系远近亲疏,一般的一个人两百块,这是底线,再少就拿不出手了。 ”“好嘛,两个人就得四百块,你们两口子一个月的工资够吃几回喜
酒的?”“吃上个五六回倒没问题,要是天天吃就受不了了。 ”陶仁贤从钱向阳手中接过孙子:“听你这口气你们两口子挣得还真不少啊。好了,不管她了,人家吃酒席,我们也吃,有什么话坐到桌上边吃边说,我也有点饿了。 ”
一家三口坐到了饭桌上,陶仁贤把孙子放到童车上,张罗着给每个人盛饭。
钱明在饭桌上问:“爸,我听说昨天晚上大院里出事了,怎么回事? ”
“让你妈说,你妈最清楚,她自始至终全程跟踪,你没见昨天晚上你妈那个劲儿,就好像屁股里装上了原子弹,能量无比。 ”
陶仁贤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怪极了,公安局的来了一大帮,连公安局的林局长都来了,还有赵书记的儿子、小舅子,都在现场,说孙国强他老婆把孙国强杀了。正闹腾着呢,孙国强回来了,你没见公安局那帮人的脸,一个个真跟瘪茄子一模一样,笑死人了。 ”
“赵书记他儿子在刑警队,参与破案倒没啥不对的,他小舅子凑什么热闹?会不会跟赵书记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们背后真有赵书记的影子,这件事情就复杂了,带有政治意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