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事也得处理好,不能光顾了眼前这一窝,前一房妻子儿女就啥也不管了,好赖也是结发夫妻,生下来的儿子好赖也是你的亲骨肉,不能翻脸无情。前段日子大老婆单位裁员,大老婆下岗了,儿子考上大学交不起学费,人家不折腾你找谁去? ”
陶仁贤感叹:“他那个大老婆我过去看着挺老实一个人,没想到真的闹起来也不是善茬子。 ”
中年妇女说:“再老实的人逼急了也得拼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大老婆过去就是吃了太老实的亏,让周主席骗着离了婚,把好好一个窝让给了第三者,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闹,不断地闹,让他也过不消停。 ”
陶仁贤憧憬道:“我估摸着他大老婆在办公室找不到他,这几天就得追到大院来,嘿,到时候又有热闹看了。 ”
旁边又一个妇女说:“哼,用不着等着看他大老婆给大院里添热闹,他那个后老婆生的小儿子就够热闹了,这几年把老头子折腾得够受……”说完觉得不妥,急忙撤离。
陶仁贤马上追了上去:“怎么了?他小儿子怎么了?”妇女悄声说:“你真的不知道啊?他小儿子好上这个了。 ”说着用手比画了个吸毒的动作。陶仁贤傻乎乎地学着人家的动作追问:“吹喇叭?什么意思嘛,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就像大便拉半截夹半截,难受不? ”旁边的人都让她逗笑了,嘻嘻嘿嘿地催那个说话的妇女:“对,把话说明白,别拉半截夹半截让陶大姐难受。 ”说话的人只好再说明白一些:“吃粉,吸毒,这都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