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手,确定并没有危险之后,随之而起的是记者难以抑制的好奇心,鼠目开始盘问她:“你真杀了人吗?开玩笑吧!”
“我真杀了人,一个该杀的人。 ”
她的口气森冷,面无表情,李寸光的身上又开始发冷,他确定她没有开玩笑,他面对的真是一个杀人的凶手,而且是女凶手。
“你、你为什么找我?我跟你、你这事儿没、没、没关系呀。 ”鼠目尽量克服恐惧,这是鼠目有生以来头一次面对自称杀了人的凶手,尽管这是一个美丽的凶手,鼠目仍然无法因为她的美丽而把话说得顺溜一些。
她仍然面无表情,或者说表情呆滞,甚至说话的时候嘴唇也没有掀动,她的声音似乎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你刚才对警察说你是记者,我看到你有记者证,你真是记者吧? ”
鼠目犹豫了,把握不定该不该承认自己就是记者,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女凶手对记者的感情趋向是什么,如果她喜欢记者,那就比较好办,如果她仇恨记者,后果就很难预料。女人怔怔地盯着鼠目,眼睛像无底的深潭,鼠目不敢骗她,也不敢不骗她,因为他把握不准如果骗了她或者没骗她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含糊其辞地告诉她:“就算是吧。 ”
“你能腾出时间跟我谈谈吗?”
鼠目犹豫不决,实在拿不准这个自称杀了人的美女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口气尽量缓和地开始向她做思想工作:“我觉得吧,忏悔应该去找牧师,投案应该去找警察,打官司应该去找律师,述说衷肠应该去找亲人,我好像帮不了您什么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