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自己:“我的老领导啊,我哪有那份闲情逸致,我是到这儿看望赵老的,就是原来的副省长赵银印。”
跟党走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个老贼跑来干吗来了?没皮没脸的又来要房子、要地还是要东西?”
赵银印在银州市工作过一段时间,升任副省长以后便把自己当成了银州市的太上皇,退休前后时不时地跑回来向银州市要福利,他除了在省城有房子,在银州市还硬赖了一套干休所的好房子,现在姚开放夫妻俩住着,姚开放自己的房子租出去挣钱,这件事情银州市的老干部非常有意见,也弄得市委市政府非常被动。
吴修治正处于对赵老爷子极度的不满之中,对了跟党走这样知心的老领导,忍不住就犯了一次组织原则:“人家这一回来既不是要地要房子,也不是要东西,人家是要官来了。”
跟党走惊愕:“他要官?快到火葬场当燃料了,还要什么官?你疯了还是他疯了?”
吴修治:“他当然不是给自己要官,他是给他女婿要官,就是那个在公安局当副局长的姚开放。”
跟党走:“就那个连爹妈起的名字都扔了的小子?那小子我最看不上,文化革命中叫什么姚破旧,现在又叫什么姚开放,这种人臭狗屎一摊,还想当局长?妈妈的,老子现在没权了,老子要是有权,把他的副局长都抹了,让他回家开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