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谬赞,那都是小事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淮安王冷笑一声,开始掰着手指头一一算了起来。
“先是在在静铭轩大闹一场强抢民女,殴打了外来的读书人,然后在宁王府的宴会上砍掉了工部尚书的儿子一条手臂,临走还和宁王殿下彻底决裂。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工部尚书府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淮安王的那双深沉的眼眸里极为平静,但是严宽却看不出来里边儿是不是带着怒火,只好沉默着不说话。
淮安王继续说道:“这些事情可都不是小事儿啊,我在老家陪伴你娘治病的时候,别人把这些事情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严宽实在忍不住了,骂道:“直娘贼,哪个卑鄙小人竟然还敢告状……不过,爹,那些事情虽然都是孩儿干的,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严宽见到自己父亲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赶忙改变口风,卡斯是为自己辩解:“爹,孩儿是一哥乖巧善良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当初之所以做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因为失心疯发作啊!
您也知道,失心疯这种病情就是会影响一个人的行动和判断力,孩儿也没有办法控制……”
说到这里,严宽转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三子,顿了顿之后说道:“不过,爹,买卖宅子的事情却和小三子没有关系,他不过是一个下人,孩儿要做什么事情,他是拦不住的。
当时孩儿失心疯发作……”
“行了,不要说了!”
淮安王极为不耐烦的摆手打断了严宽的话语,转头瞪了一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到了极点的小三子,呵斥道:
“看在他为你求情的份儿上,你就起来吧,回去之后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