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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宽那样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都可以高中解元,这绝对有问题啊!
难道是阅卷的考官看错了娟子,错把别人的卷子当成了那败家子的卷子?”
有人忍不住了,极为气愤的说了这么一句。
旁边儿的人听到这话,忙不迭说道:“你小声点儿,要慎言啊,这话要是让礼部的那些大人们听了去,你怕是就要受罪了……
最重要的是那话你可别让新世伯知道了,不然的话……”
说话那人听到这话,也是反映了过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赶忙转头就看了看四周,再也不敢说那样的话了。
即便是嘴上不敢说,但他心里还是觉得这有辱读书人的尊严和气节。
于是,憋了半天,把整张脸都憋的通红之后,此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嘴大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即便是礼部的那些大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能说了?
那么多考生的试卷,谁能保证万无一失,一点儿问题都不会出?
你能保证还是他能保证啊?”
说话的时候,此人还目光流转看向身边的那些人。
周围人全部都低着头不说话,那人还以为是周围的人默认了自己的说法,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继续说道:
“没错,谁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而且那个什么新世伯,不过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而已,他凭什么可以高中解元?
严疯子的大名,敢问京都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这些读书人,当有读书人的气节,别说是她严疯子不在这里,就算是他在这里,那我也敢说这些话!”
这番话说的极为铿锵有力,十分的振奋人心——最起码在他自己本人听来是这样的效果。
因此,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开始手舞足蹈声色俱茂。
“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