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姝悦并不说话,严宽赶忙说道:“王捕头,说不定那名受伤的乞丐并不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只是单纯的想要索要一些赔偿额一,要是王捕头不征求那名乞丐的意见就把小六子兄弟二人告上公堂,而最后府尹大人的决定也并不能让那名乞丐满意,那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听到严宽这话,王姝悦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这一次依旧被严宽抢先。
“王捕头,你别误会,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并不是要责备王捕头,毕竟你鞠躬尽瘁的为京都百姓做好事,深得百姓拥戴,同时还严格按照大唐律令办事,这一点我是十分敬重的。
只不过,这次的事情却并不在大唐律令的规定范围之内,纯属意外事件。
我也不是要为小六子兄弟二人开脱罪责,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比如说,一个孩子因为淘气而犯了错,家长生气痛打孩子,却一不小心打的太狠,这样的情况下,难道王捕头还要把父母二人都告上公堂吗?应该不会吧?
伤人的确是应该承担责任,但法律是人定制的,也要有些人情味儿。
这次烟花伤人案件,小六子兄弟二人的确是应该负责,但具体要负多大的责任,这还有待考究,毕竟我们现在还没亲眼看见那名伤者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就这么草率的诉诸公堂之上,未免有些太那啥了……”
这一番话说的理论结合,让人不得不信服,即便是王姝悦这样刚正不阿的人,在听到严宽那番话之后,也是不由得有些迟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见到王姝悦终于没有了要反驳自己的意思,严宽笑了起来,说道:“王捕头,那名伤者现在在哪儿?我想要过去看看她,和他谈一谈这次的事情,可以吗?”
听到这话,王姝悦回过神来,抬头深深的看了看严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