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的说道:
“我花钱雇了几个地痞流氓去严宽的京达大剧院闹事!”
“你……”
听到这个回答,老人瞪大眼睛想要训斥几句,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人家当着京都那么多权贵的面儿砍掉了你的一条胳膊,你现在却花钱雇人去找严宽的麻烦,而且雇的还是地痞流氓?
那些家伙不过是一帮不成气候的泥腿子,能帮你做到什么事情?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语气花钱找地痞流氓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还不如什么事情都不做,埋头经营自己的势力,等有朝一日一雪前耻来的好。
做事情就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像你这样饱读诗书的人难道还不明白吗?
想到这里,老人的心头更加难受了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彻底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老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不管是谁被人砍掉了一条手臂,都无法做到冷静对待。
就算是心态再怎么强大稳定的人也无法做到,当低头看到自己那条空空荡荡的手臂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无法压抑住自己心头的怒火和悲痛。
徐子明从出生的一刻起就被自己宠上了天,从来都没有受过委屈,十几年来一直都极为顺畅。
后来,他作为工部尚书的代表而前往宁王府邸参加宴会,那本来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但是谁能想得到,徐子明自那之后就失去了一条手臂,落下了终生都无法挽救的残疾。
别说是十几岁的一个孩子了,就算是人老成精的工部尚书扪心自问,都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
老人嘴上虽然在埋怨徐子明给自己惹了祸事,但是心头却一直都在滴血。
天底下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