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球迷没有八千也有一万,如果真的闹腾起来,即便是京都府尹的捕快全部都赶过来,也未必可以压下他们的势头。
到时候,怕是还需要调动亲卫军的人过来。
要真的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严宽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他想做的就只是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纨绔子弟,提前享受自己的老年生活,就这么简单。
要是没有校阅考试,说不定严宽的理想早就实现了。
想到这里,严宽不由得有些惆怅,重重叹了口气之后,他转头看向李楚楠,问道:“我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你今天不需要去军营里当差?”
李楚楠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坐在严宽身边的椅子上,从桌子上又端起一杯宽心酒倒进嘴里,说道:
“你这个皇帝陛下亲口敕封的左中郎将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进宫当差了,我偷懒一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宽闻言之后,却是忽然直起腰来,满脸严肃认真的解释道:“你不要和我比,我是在养病,养病你懂不懂?”
“养病?”李楚楠斜眼看了严宽一眼,然后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
“失心疯!”
严宽理直气壮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伸出大拇指遥遥指向皇宫大方向,说道:“太医院的太医亲自来给我瞧过病,确定我的确是有失心疯!”
“……”
李楚楠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许久之后,李楚楠这才憋出一句:“那啥,你看我这个样子,现在说我也得了失心疯,还来得及不?”
“……”
严宽眉头紧皱,满脸的不爽。
他本以为李楚楠这个家伙当了校尉之后能比以前更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