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祖上大部分都是跟随着先帝南征北战的士兵,和普通的士兵相比较起来,他们更加忠诚,更加好控制,所以皇帝陛下才会放心的把他们安置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严宽乘坐的马车在距离皇宫一千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严宽从马车下来,迈步径直往皇宫走去。
最近这几天,严宽出入皇宫的次数有些频繁,以至于看门的亲卫军都已经认得了严宽的脸,还不等严宽出示表示自己身份的要拍,那些亲卫军便主动放行了。
羽林卫新来了一位做中郎将,而且还是那位淮安王严将军的独子,这件事情已经在亲卫军里边儿掀起了一阵风伯。
尤其是羽林卫的营地里,不少士兵都聚集在一起,谈论的都是这位即将上任的羽林卫左中郎将。
“听说咱们的这位严中郎将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的事儿更是干起来遂心应手,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
一个看起来有些奸诈的年轻士兵兴趣勃勃的对周围那些士兵描述着自己印象里的严中郎将。
不过,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士兵想了想之后,却是说出了和他不一样的观点。
“我觉得你说的不太对,如果那位严中郎将真的是这样不学无术的话,皇上怎么会把做中郎将的位置赏赐给他?”
那人有些语塞,但是却又不愿意输了面子,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可能……可能只是因为皇上念旧情,想着淮安王严将军劳苦功高,所以才把这做中郎将的位置赏赐给了他唯一的儿子。”
“可这朝中劳苦功高的将军不在少数,其他将军的公子也并不一定就比那位淮安王的独子差,怎么就没见到皇上对其他将军的公子也如此后代?
依我看啊,这位淮安王严将军的独子,肯定有着其过人的地方,不然不可能被皇上如此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