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不来,朕饶不了你!”
严宽瞬间傻眼了——啥玩意儿?你让我参加科举?
严宽怀疑是这位皇帝陛下记错了,赶忙解释说:“皇上,家父是淮安王,按理说……”
还不等他说完,皇帝陛下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淮安王又如何?我大唐律令也曾明文规定,武勋之后不可参加科举考试?”
“这……”
“严宽,你现在已经是戴罪之身,难道你还想抗旨不尊?”
“……”
严宽苦着脸低下头去,尽管心中一百万个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臣不敢抗旨不尊,只是……”
“够了,不要再说了!”
皇帝陛下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然后拿起文案上那篇文章,低头继续看了起来。
他对严宽挥了挥手说道:“你可以走了。”
严宽一脸的幽怨,起身行了臣子礼节之后转身离开。
他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被当今皇帝陛下拉上了贼船,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严宽脸入仕都没有,按照常理来说,自己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陛下直接让自己参加校阅,这已经有些不合常理了,现在更是要让以官生的身份参加来年的科举考试,这让严宽无比的头大。
自己莫名其妙的参加了一场校阅考试,见到了皇帝陛下之后,稀里糊涂的就拥有了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这算什么?
看皇帝陛下那意思,好像自己如果没办法在来年的科举考试之中取得功名,到时候还要种种责罚自己……
这也太……古怪了吧?
严宽站在大殿门口许久,见身后的皇帝迟迟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迈步离开皇宫。
看着严宽离开的背影,皇帝陛下终于憋不住了,罕见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