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与严宽打赌输了的读书人在日照街绕了一圈儿之后,又悄悄地折返回了醉仙楼门口。
直到他迈步走进醉仙楼之后,读书人的脸上还是红彤彤的,看来刚刚的事情把他臊的不行。
在这位读书人的心里,女子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定乾坤,生来便是在家里相夫教子的,自己怎么会比不得一名女子?
虽说他现在还是寂寂无名的普通人,寒窗苦读了十几年,却依旧没有考上状元,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瞧不起那些个女子。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因为一个赌约而大声喊着什么自己不如女子。
虽说那个时候人声鼎沸,不一定有人听到自己喊了什么,但这还是让他感到了天大的羞辱。
坐在醉仙楼的椅子上,读书人仍旧红着脸,越想越觉得愤懑不平,胸口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抡了一下似得。
于是乎,他招手寒来小二:“小二,给我上酒,我要你们这里最好最烈的酒水!”
不管是在什么朝代什么笛梵,酒水一直都是用来寄托感情的载体。
送朋友离开要喝酒,失恋了要喝酒,高兴了要喝酒,就连胸中愤懑难平也要喝酒。
青衣小厮迈步走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几眼那读书人,好心提醒了一句:“公子,咱们醉仙楼的酒水可不便宜,您确定要最好最烈的酒水?”
读书人不爽的冷哼了一声,瞪着那青衣小厮说道:“怎么,觉得我拿不出买酒的钱?”
青衣小厮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就只是提醒公子一声。”
读书人又哼了一声:“比你们这里贵一百倍的酒水我都喝过,我就不信了,你们这里的酒水能比越州那里的花雕酒我都喝过好几坛子!”
不管那读书人说什么,青衣小厮只是笑,并不揭穿。
见青衣小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