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府,议事厅内。
两位身着官袍的男人坐在那里喝着茶水。
其中一位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另一人,开口问了一句:“你儿子没事儿吧?”
另外一位男人眉宇之间透着疲惫神态,叹了口气:“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擦破了皮而已。”
淮安王严德运有些无奈:“不管怎么说,二皇子这次做的过分了。”
李楚楠的脑袋是被严宽砸的,但是这事儿落在淮安王与礼部尚书眼中,那就不是小事儿。
如果不是惠春阁背后的势力指使,事情又怎么会演变成那种样子?
惠春阁是工部尚书家里开的,但工部尚书背后又是二皇子在撑腰,所以说来说去,这事儿还得算在二皇子的脑袋上。
宫中的皇位之争已经到了高潮,而朝堂之上宁王康王斗的旗鼓相当,如果想要得出结果,那就只能让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及时站队。
只不过,唐朝自从建立以来就没有武将参与到皇位之争中的先例,这让那些将军们难做的很。
哎,那位二皇子以及宁王,这一次有些操之过急了。
礼部尚书和淮安王均都是陷入了沉默,开始不断的在脑海之中谋划着接下来的事情。
许久之后,严德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开口说道:“过几日是家父的忌日,我想着回老家祭祖。”
“祭祖?我记得你们老家……”
李洪山的话才说到一半儿就停了下来,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也跟着说了一句:
“你这么一说,我也得回老家一趟,最近我夫人身体不好,应该是水土不服,我准备带她回老家调养一段时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老家应该是在扬州,对吧?那里倒是山清水秀的很,正好适合我夫人调养身体……”
“我爹回老家祭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