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死了。

林玉听到她说话，也算是松了口气。

有一说一，虽然王婉秋还是原来的模样，但在林玉眼里，王婉秋的气息完全是个陌生人。

她真的很害怕王婉秋一睁开眼就不认识她了。

“你还活着，先把衣服穿上。”

林玉还是很不放心，虽然林云转过了身，闭上了眼，但还是让王婉秋早点遮住自己比较好。

王婉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看到不远处背对着他的林云，她也不禁脸蛋微红，意念一动，一层黑气便将她包裹住了，渐渐化作一件纱衣。

以气成衣，这似乎是魔与生俱来的能力。

防走光算是有一手。

不过，魔族的魔气被打掉，就会有爆衣的可能，详情可参考当初的胡玉玲。

这么说，总觉得跟魔族战斗会很热血的样子，不仅热血，战斗越发深入，甚至有被和谐的可能。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玉忍着本能对王婉秋的厌恶，关切地说道。

王婉秋听话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躯，重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惊讶地道：“我感觉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这是怎么做到的？”

王婉秋隐隐约约记得是林云做了什么，她很好奇地看向了林云，林云估摸着这边应该也差不多了，这才转过头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现在应该已经不是人了。”

王婉秋：“……”

林玉：“……”

这坏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王婉秋不敢相信地看着林云，又摸了摸自己的身躯，疑惑地道：“难道，我现在是鬼？”

说着，王婉秋想要验证自己是不是有实体，便伸手去抓林玉的手。

两师徒做这种亲密的举动已经是习惯了，王婉秋做得非常自然，但林玉却是咬着牙，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