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没有深究。
他其实过来也意味着与叶睿南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他看向容昱谨。
容昱谨还是很伤的样子,一时半会走不出来的了。
“容先生。”时琛抽离情绪,看着容昱谨,“以前更难的都走过来了,以后……可期。”
这话虽然安慰成份极大,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
容昱谨听到时琛这话,抬眼看他,半会才吐出两个字,“是吗?”
不是,是,重要吗?
时琛轻咳一声,“明天我与向晔二人将会登门容家,说退婚一事,你……有没有什么要交待一下的?”
因为显然以容昱谨目前的状况,是肯定呆在医院,不在现场的了。
只是他自己答应了,那么时琛还是过来问一下,要怎么说比较好,还是说……不用怎么说,大家默契的把婚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