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兄弟情分。至于茅汇,就算他来找某帮忙,某也不会同意。”
郑注笑道:“那咱们等着瞧。”似乎不大相信魏弘节会将茅汇拒之门外。
他跨入门槛,见魏弘节尚站在原地不动,叫道:“你是自愿随老夫前来,怎么到了这里,又迈不动步了?”
魏弘节无奈,只得跟了过去。
郑注进来狱厅,先走到秦诚面前,道:“秦诚,老夫问你,可是你杀了豆卢著?”
见秦诚干脆地点头承认,怔了一怔,又摇头道:“老夫一向对你印象很好,想不到竟然是你杀人。你在老夫背后捅的这一刀,可是不轻。”
秦诚道:“秦某无意与郑相公为敌,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豆卢著凑巧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点。”
郑注道:“老夫知道,你是为了保护茅汇,这才不得已杀了豆卢著。”
秦诚转头看了魏弘节一眼,问道:“是他告发了秦某的吗?”
郑注奇道:“你竟然怀疑魏弘节?他可是你兄弟,至少昔日曾是兄弟。”
秦诚道:“魏弘节因为瑟儿一事,恨秦某入骨,早就恨不得秦某快些死掉。”
郑注摆手道:“言归正传,你杀了老夫最得力的人,也不能过得太轻松。来人,先让秦中候尝点苦头。”
早有行刑狱卒候在一旁,听到郑注发令,便取过皮鞭,扬手朝秦诚身上抽去。每抽一鞭,都会转头去看郑注,见对方不动声色,便再抽下一鞭。到十五鞭时,秦诚胸前已是血肉模糊,人也几近晕厥。郑注终于点了点头,狱卒遂收起鞭子,退到一旁。
郑注问道:“现下可以开始谈正事了。秦诚,你告诉老夫,你为什么要杀豆卢平?你手上沾染了他父亲豆卢著的血,还嫌不够吗?”
秦诚吸了几口气,勉强道:“秦某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过神策军,也未见过豆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