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萧非闵亦不过区区郡守而已。
“令尔等所行何事?可是与南凤渠沿岸一众漕户有关?”
“大人英明,确是与漕户相关,南凤渠一众漕户被官府衙门抓走不少,处死不少,可却仍有不少人未入牢狱,而我等即奉命除去这一众刁民……一众百姓……”
“尔等可知灰袍人居于何地?”
壮汉摇摇头,苦笑道,“平日里皆是灰袍人联系我等,我等却无其联系之法,更不用说知晓其居于何地了……”
闻言,楚天却也未诧异,并未出其所料。
楚天眉头皱得极深,道观之行,虽并非一无所获,可却也与一无所获相差无几。
虽有猜测,却无法证实,千头万绪,极为紊乱。
“尔等居于何处,灰袍人如何联系尔等,尔等又有多少人,修为如何?”
楚天问道。
“小的共有八十余人,修为皆与小的差不多,大多为三境,四境之人。然在半月之前已尽皆离去,只余几人,各有任务。我二人则是奉命除去道观中的数位百姓,约定完事之后,即离开凤来,入江南……想着众人还有些许利用价值,故欲待七日后再将他们除去,却未料到……”
楚天一惊,暗道,“江南……莫非这凤来之事,竟和江南有所牵连?”
眸子一瞥二人,楚天问道,“江南如此之大,你二人可知是要去江南何地?”
“只道让我等入潭岳郡,至于具体是何地,却未告知我等。”
楚天思虑片刻,眸子有光芒一掠而过,喃喃道,“南凤渠为连接江南与山南东道之水路,一段为凤来郡辖下,一段则为潭岳郡辖……如此想来,这南凤渠覆船一事,或与潭岳郡脱不了干系……”
默然十余息,楚天冷眼一瞥壮汉二人,见二人因流血过多,又受冰寒剑气入体之痛,已面色苍白无丝毫血色,纵是能苟活于世,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