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朝堂之上道赠予楚天五千两,乃是因那时觉得楚天定然不可能在两日内筹到五千两,故以此嘲讽楚天。
可是,据探子回报,仅仅小半日,望月楼已收到筹银二十几万两,又怎会再需要这五千两……齐王心知,楚天此举,只不过是为讥讽自己而已。
齐王也有些肉疼,若光靠俸禄,要攒这五千两白银需要不少时间。
可既已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说过此事,又岂能食言……
齐王死死的盯了楚天十余息,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道,“皇兄不必言谢,皇兄为山南西道百姓奔波许久,更是险些身亡,臣弟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与皇兄所做之事相比,实是不值一提……”
“银两置于府库之中,去几个人,将银两搬至皇兄的马车上。”
齐王切齿道。
“诺。”
数名府兵转身离去。
院中寂静无声,各有所思,气氛瞬间有些压抑。
小厮已面容呆滞,出身乡野,到长安本为了享福,却未料到如今竟连性命都已要保不住……
齐王眸子闪烁,在思虑破局之法。
楚天神色淡然,背负双手,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如此,更让齐王怒火中烧,却无释放之处,只觉胸口发闷,十分难受。
不多时,数名府兵搬出两个木箱,五千两白银便装于箱中。
府兵轻放木箱,楚天上前,将木箱打开,拿起两锭白银,竟左看看又看看,掂量两下,又低喃道,“嗯……不错,确是白银无误……”
齐王双瞳一睁,不可思议的望着楚天,已被气的七窍生烟,堂堂一个皇子亲王,区区五千两,莫非还会弄虚作假不成……
“这个楚天……此举,分明是故意恶心本王……真是气煞本王也……”
却见楚天摆摆手,道,“已让齐王出银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