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为刑部侍郎之职。”
话音一落,百官中一身着紫袍官员走出,正是刑部侍郎李显。
李显叩首道,“陛下明查,苏大人之言实属污蔑,这田文正确为老臣远方表亲,可老臣之所以荐举他为官,并非因和他有这层关系呀……老臣见其勇猛过人,方向陛下举荐……如今他私通燕国一事,老臣相隔数千里,又怎会知晓……且老臣蒙陛下大恩,唯死可报……又岂会行不利大楚之事……”
苏卓嗤笑一声,道,“田文正不也是蒙陛下天恩方为从四品之将,如今不也与燕国私通?李大人想几句话便撇清关系,怕是不可能吧?都道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李大人此刻是何想法,或许想效仿田文正与燕国私通,为长安内应也说不定呢?”
李显一指苏卓,身体颤抖,道,“苏大人何故要如此污蔑于我,老夫何时得罪过你,竟让苏大人如此痛恨,污蔑老夫为不忠不义之人?”
苏卓冷声道,“李大人可不要乱言,苏某只是如实道出心中所想而已……纵观这满朝文武,有苏某这般想法的,有何止苏某一人?莫非这满朝文武皆与李大人不和?苏某却是不然吧?”
“你……你……”
李显气极,一时语塞。
楚秋面色阴翳,漠然无语。
恰在此时,一直未曾开口的齐王竟站出身来,道,“禀父皇,儿臣以为苏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如今确是不知田文正所行大逆不道之事与李大人有无关系。故儿臣以为,需查察此事,否则朝中百官,天下百姓必有怨言……李大人既自言与此事绝无关系,那对查察一事又有何惧?若能查清此事还李大人清白,既能堵悠悠之口,又能让百官心安,岂不美哉?”
说罢,又对着李显躬身一笑。
“殿下……你……”
李显苦笑不已。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陛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