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坛大家,可又哪里能与韩非相比。
世人皆知,能和已为长安书院院长三十载的韩非相提并论者,或有一人,只不过此人早已隐世多年,无人知晓他如今身在何处,是生是死。
“韩非院长亲至,今日这诸多才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若得院长青睐,稍稍提携,要想迈入官门,岂不轻而易举?”
“谁说不是呢……”
倏地,望月楼中有人吼道,“韩非院长亲言,今日诗会夺魁者,即为院长关门弟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话音一落,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满目惊骇与艳羡。
关门弟子,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却无人不知其分量,韩非是何等地位,能为其亲传弟子,会是何等殊荣,仅凭这四个字,便足以让此人青云直上,一飞冲天。
无人会怀疑,亦无人敢怀疑,韩非这两个字分量实在太重太重。
“天呐,那苏寒苏公子若夺得魁首,岂不是要与其父成为同辈之人……乱了乱了。”
苏寒之父为礼部侍郎,亦为韩非弟子。
人群议论纷纷,更有甚者,为争论何人会夺得魁首而破口大骂,若非有官兵在此,恐已大打出手。
更有甚者,竟开起了赌局,让众人压注究竟谁人会豪取诗魁之位,只片刻功夫,已有数万两白银投入局中,何其恐怖。
“哞……”
倏地,一声牛叫自望月楼后院传出,声音竟震得枫树枝叶略微晃动,亦使得本喧闹的众人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怎的望月楼中会有牛吟?莫非是待宰之牛?”
“兄台慎言,农为牛本,有功于世,出去皇帝陛下会宰牛祭祀之外,天下有谁敢杀牛?望月楼虽称天下第一酒楼,可又岂敢宰牛为食?”
“二位想必是刚到此地不久吧?”
“兄台为何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