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家的势力,自然没有自家寻的人来得忠心!
安康伯夫人进了宫,母女二人见面,夏后将这事儿一说,秦氏便笑道,
“这倒真是想到一处了!”
夏后便奇道,
“怎得了?”
“前头你大嫂便说是娘家有一个远房的侄女,家里父母双亡,便来投奔了她娘家……她娘家的情形,想来娘娘也是知晓了,那小女儿日子实在难过,有一回你大嫂回娘家见着她可怜,便说要带回家里来,现下不正好送进宫里来伺候娘娘?”
夏后闻听是大嫂蒋氏的娘家人,便有些心里不喜了,倒不是她偏颇,确是蒋氏那人心眼小了些,又爱计较,这都是小事,可他那娘家兄弟便不是个好东西,偏蒋氏又爱帮衬娘家,为了此事夏文耀与蒋氏闹了多少回,夏后虽说进了宫便也是隐约知晓一些的,因而对蒋家那边的人,夏后直觉心里就是不喜!
秦氏自然也知晓她的心思,当下便道,
“娘娘放心!前头老身也担心这是蒋家人,怕不是个好的,不过见过那丫头一回,人是本份守规矩的,最难得是脑子机灵,针钱活也挺好的!”
即是有母亲一力保举,夏后也不能不给亲娘这个面子,想了想道,
“即是如此,您得了空便将她带进宫来瞧瞧吧!”
这事儿便算是定下了,朱厚照那头却是已经在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路上了,皇帝陛下这一回是亲身经历了瓦窑口大捷,正是志得意满,恨不昭告天下的时候。
只无奈他是微服出巡,却是不好向天下宣扬他阵斩两级的“功绩”,这厢只得憋着劲儿,赶回京师,想着旁人不能说,但皇后娘娘乃是自家最亲近的枕边人。
“向小妹好好讲一讲朕如何英勇无双,如何追击鞑靼人,如何手起刀落砍下鞑靼人头颅,想来必是要对朕更添仰慕的吧!”
当然,如此着急回京也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