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相信我的话么?”
便不会怀疑我……我……我有没有被那邢昭……
卫武与她早已相惜相知,如何能不明白她的未尽之意,闻言紧了紧手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绮姐儿真傻!我若是不信……”
我若是不信,又怎还能冷静的坐在这处听你说话,只怕早冲去武安侯府将那畜生的尸体拖出来碎尸万段了!
依卫武如今在锦衣卫的地位,想查点儿东西自然是容易的。
此时间那武安侯府里正在高搭灵堂,祭奠暴病而亡的世子爷,这位世子爷平日里就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所结交的都是些酒肉朋友,前来吊唁的人是少之又少,只武安侯平日里积下的一些人脉在此时来充充场面。
这阖府上下真正悲伤的没一个,便是连那武安侯夫人,听闻儿子暴毙的噩耗当时就晕了过去,可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我以后可怎么办?这下子那小贱人可如意了!”
便是亲娘都没有真正为他伤心,其余人等自不必说了,私下里暗暗欢喜的只怕更多。
邢昭一死,平日里跟着他为虎作伥的下人们如今也是无人撑腰,正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小心做事,生怕被侯爷寻着由头清出侯府去。
卫武也无需做甚掩饰,就大摇大摆上了门,武安侯闻听得锦衣卫上门忙迎了出来,见得院中两排飞鱼服、绣春刀的锦衣卫肃容而立,另有一名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却是站在灵堂当中,正目光森冷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白幡后头摆放的棺木之上,那目光冷如万年寒冰,看得邢刚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上前抱拳道,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这个……这个……有何公干啊?”
不会是那小子的事儿犯了吧?
孽障!死了都还要拖累家里人,到底做了甚么混账事儿,把锦衣卫都惹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