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嗯,这事就你和青砚知晓,陛下都不知晓的!”
韩绮有些惊诧,
“陛下也不知道?”
夏小妹大咧咧一摆手道,
“这怀孕生娃的事儿,他男人家家也帮不上忙,知道了反要添乱,还不如不知道为好!”
左右前面他应做的事儿,也是夜夜没有落下,后面的事儿他便使不上劲儿了,告诉他有何用?
韩绮听了又是一阵哭笑不得,暗暗为皇帝陛下掬了一把同情泪,
“有妻如此,也不知陛下是喜乐多还是烦恼多!”
夏皇后说完自己的事儿,便问起韩绮做先生如何,韩绮笑道,
“以前做学生时便时常觉着先生严厉,待自己做先生之后,才发觉若是不严厉,便没人听你的,别看那一个个年纪小小,却最是活泼好动,花样儿百出的时候,逼得我不得不动用戒尺,打得他们眼泪汪汪的,我自家又心疼了!”
那些小有四五岁,大有八九岁的小孩儿们,可爱的时候是真可爱,可调皮起来是真让人恨不能一巴掌扇出去!
以前不觉得,做了先生才知晓,原来为人师表当真是份天上地下的职业,一会儿看着学生们个个玉雪可爱,聪明伶俐,左一个先生,右一个先生的叫的心里妥帖。
一会儿却是在下头东张西望,抠鼻子挤眼,暗地里动手动脚,悄眯儿讲话,跟小猴子一般一刻不得安宁,真是恨得人牙痒痒!
夏小妹闻言十分羡慕,
“我以前挨打的时候便时常想着,以后做了先生也要打人的手掌心……”
说着叹了一口气道,
“唉!现在这愿望倒是让你实现了!”
韩绮便笑道,
“如今您贵为皇后娘娘,不但能打手掌心,还能打人板子廷杖呢!”
夏小妹闻言叹了一口气,